Adriann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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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『三十六计』第八计|暗度陈仓

大家好我就是那只毕加A
我的志向有很多,比如说睡一次吴邪
现在我的志向实现了,感谢起灵爸爸没有打断我的狗腿

槐安国师:

#今天铁三角输得很惨了#听说你们很喜欢叠字梗


#给 @Adrianne 二狗子的生贺也顺便当老吴生贺吧(我真是太机智了(不要脸


#背景:雨村


《暗度陈仓》


我蹲在地上,和面前的狗子对视了足足有两分钟。我想我刚才对它进行了那样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,它总该有些悔悟。


然而下一刻,猝不及防地,它就往我嘴唇和脸颊上舔了上来。还没等我躲开,它忽然腾空而起,我一看,是被闷油瓶拎起来了。


说起这狗,其实并不是我们的狗,而是秀秀的。


前段时间秀秀来我们这里拜年,因为是自驾来的,所以车上还带了狗。


狗的品种很常见,是现在女孩子比较喜欢的比熊犬,去宠物店修一修毛,头圆得像一粒汤圆,穿件唐装,模样很讨人喜欢。


秀秀估计闲在家里也没事,把这只狗训练得很讨喜,会拜年,会跟人握手,还会转圈,听话得要命。


秀秀还给自己的狗起了个十分洋气的英文名,太长了我没记住,只记得是个女名。当时我还把狗抓起来看过,发现是个带把的,秀秀说是买的时候弄错了性别,狗又从小听习惯了这个名字,就没改。


秀秀回去的时候比较急,像是有些事情要处理,托我帮她照顾几天小狗。我心想反正家里有这么些狗,也不多你的这一条,而且她这小狗又听话,于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。


人啊,果然是不能随便立flag的。


现在我看着沙发上和地板上的泥,感到一阵头痛。


这狗起先还好,乖顺温驯又听话,除了有点挑食没什么大毛病。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城里的狗没见过世面,在我们这山沟沟里呆久了就野了,今天扑鸡鸭,明天滚泥潭,滚完泥潭还滚沙发,滚完沙发又滚地板。


“我去,可行啊,毕加索转世啊。”胖子进来的时候傻眼了,“这是在搞艺术创作啊,现在的狗都这么有艺术细胞了?”


我无奈地笑笑,感到有些心力交瘁。毕竟事先应了人家的,总不好中途反悔。加上这是秀秀的狗,我打又打不得,骂又骂不得,为了它我把我们自己那两只狗都关笼子里了。


原本要是小满哥在,它或许还能收敛点,但小满哥年前被我二叔带去杭州了。小哥在的时候它也能安分点,但闷油瓶三天两头往外面跑,我也没辙。


更不能把笼子里那俩放出来,不然能跟着这毕加索一起作妖。到时候我往门口挂块牌子,可以直接办个非人类抽象派艺术展。运气好的话,还可能上新闻。


我叹了口气,让胖子打扫客厅,我去给狗洗澡洗衣服。


刚把狗毛打湿闷油瓶就回来了,他把东西一放,过来帮我一起洗。有闷油瓶在,这小东西就乖了很多,果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。


“小哥你把爪子按按牢,我给它搓搓脚底板。”我说完这句话就发现闷油瓶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。


闷油瓶这个人,平时不太会笑,但是遇到好笑的事,多半还是会有反应。这种反应通常很细微,我通过经年累月的仔细观察,能辨别得十分清楚。换种说法,他在床上眨一眨眼,我就能知道他是要从正面上我,还是从背后上我。


所以我坚信,刚才一定有什么事是使他感到好笑的。我回忆了一下,很快就意识到是我的说的话。并不是说话的内容,而是我的语言习惯。


尽管搬到福建和这两个北方人住了不短的时间,我讲话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带上一些杭州的方言习惯,一开始甚至是那边独有的哩语。


后来我发现,杭州地区的人讲普通话的时候,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特点——在某些特定的情境下会使用动词叠字。


而且这种差异主要体现在相对江浙地区以外,我是后来经胖子提醒才意识到这一点,对身边的人观察一段时间后,我发现的确是这样。


而且和胖子住在一起,我偶尔会不受控制被他的京片子带跑。大概因为我是南方人的关系,说起北方话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,有一次还搞错儿化音的用法,被胖子笑了半天。


他说我这个南方人就别学北方人说话了,舌头要打结了,小哥都解不开。


我当时气得不行,那闷油瓶倒好像还笑着摇摇头。反正自打那以后,我就十分注意自己的口音问题。


这个季节福建还是有些冷,我没敢给狗洗太久,洗完了还得用吹风机吹半天才能干。


第二天我索性把大门关上,不让毕加索出门了,但很快我就面临了又一个难题。


当初秀秀把这狗带来的时候我还庆幸,这亏得不是一只公泰迪,否则家里沙发都能给日穿。


但事实证明,到了春天,该来的总会来。


那天吃过饭,我正在沙发上看报纸,突然余光瞥见一团白影闪过,下一刻我的小腿就被什么东西圈住了。


等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毕加索几乎已经抱着我的脚开始了它那有频率的动作,我哭笑不得。


胖子在一边见到这一幕笑得直不起腰,还嚷着要录下来给秀秀看。


我一把夺过他的手机:“妈的我不要面子的啊!”胖子笑得变本加厉。


没过两天,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院子里,等我听到院子里的鸡叫声赶过去时,它已经忍不住对那些鸡下手了。


看来这是一只要征服世界的狗啊。


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惯着它了,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了一边的狗笼子上。


过了几天秀秀给我发微信:「吴邪哥哥,我们家Adrianne最近怎么样啊?」还发了一个时下比较流行的小孩子的表情包,似乎是某个韩国综艺节目里的,我并不是很了解。


我心说你个丫头片子,现在才来问你的狗,它都打算在雨村办艺术展了你知道吗。这么一想我才觉得自己被套路了,秀秀一定是知道这狗发情期要到了,所以才托我们照顾。


我瞄了一眼狗笼子,小白狗可怜兮兮地趴在那里,见我看它还呜呜叫几声。


我回她:「好得很,好好培养培养,可能还能进军娱乐圈。」


秀秀又发了几个表情包,说这狗怕打雷,到时候得抱着它。我连连答应。


和秀秀聊完的当天晚上,一吃过晚饭天色骤变,远处隐隐有雷声渐起。我算算日子,是惊蛰到了打春雷了。


我赶紧把毕加索从笼子里放出来,没想到它一出来还是死性不改,抱着我的脚就开始乱来。


不等我把它拎起来,闷油瓶就收完衣服回来了,正好见到这一幕。


我的手还停在半空,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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